本文来自 http://huangsewenxue.com/                 (九)      在脱困的满腔期望中,塞西丽雅小心翼翼地挪开了货舱的门,第一眼看见的 却是笑容满面的林森。   “啊!”塞西丽雅在万分惊恐中尖叫了一声,再也支撑不住依然麻木酸软的 身体,绝望地软倒在了地上。   “厉害厉害,塞西丽雅小姐,你果然非同一般啊。”林森衷心赞叹着,拉开 门走了进来,后面还跟着脸色铁青的杏太郎。原来他被科鲁罗赶出房间后,便和 杏太郎来到货舱门外,透过门缝饶有兴味地观察塞西丽雅脱绑的全过程。   塞西丽雅斜卧在地上,鼓起最后的勇气,怒骂道:“你们这些下流的歹徒, 竟敢污辱贵族小姐,你们一定会后悔的!”   “哈哈,看来小姐是还没有玩够。”林森拉过一把椅子,在塞西丽雅的面前 舒服地坐下,冷笑道:“那就不要怪我没有怜香惜玉了。杏太郎,把她绑起来, 记得这次要再结实点。”   “不要,不要,放开我!”塞西丽雅惊恐地尖叫着挣扎着,却敌不过强壮的 杏太郎,再一次被按倒受缚,她的双臂被反拧捆紧,推到林森的面前。   塞西丽雅被反绑着双手,在林森的面前无助地扭动着。饱满的胸脯紧紧撑着 粉红色的丝质乳罩,两颗浑圆肉弹恐惧地起伏着,雪白的胸部肌肤衬得深凹的乳 沟格外诱人;圆润光滑的大腿紧紧并拢,却在不由自主地颤抖着,反而显得那紧 身的粉色小内裤更加单薄无防,又似引人侵犯一般凄美夺目。   林森走上前轻轻抚摸着她的波浪金发和柔嫩的脸蛋,欣赏着眼前的金发美少 女在惊恐中颤抖哀泣,突然一把将她搂住坐到椅子上,强行将她横压在自己的膝 盖上,然后一手搂着她的纤腰,如同钢箍般将塞西莉雅紧勒在怀里,另一手从后 面绕到她的身前,探进乳沟,拉着两个罩杯的连接丝带,朝上用力一扯。   随着塞西莉雅的羞凄惊叫,两颗弹性十足的饱满肉球跳了出来,引来了林森 的由衷赞叹声。   “停手……快停手啊……我说的都是实话……你相信我啊……”塞西莉雅羞 耻地惊叫着,裸露的双乳随着激烈扭动的曼妙身体摇摆起伏着,她惊惶地胡乱挣 扎,双腿也在空中乱蹬,却依然被牢牢控制在林森的手里。   “求求你……放过我……”塞西莉雅悲泣哀求着,却换不到林森的一点儿同 情。他的视线已经转向了这金发美少女的雪白圆臀。   塞西莉雅那粉红色的丝质内裤虽遮掩着她最私隐的幽谷,却无法抹去那圆滑 柔润的下体曲线,而她伏体横卧的姿势,不但使得水嫩的滚圆臀部更显得翘起, 更使得大腿尽头那条薄薄的窄带暴露在淫亵的缚香楼主的面前。   “果然是美丽鲜嫩的屁股啊!”林森的手指贴着塞西莉雅的大腿朝上抚摸, 直插进她的内裤去,在她的嫩雪圆臀上如同弹钢琴般按揉着,手腕轻翻,抓住内 裤朝下慢慢拉扯。   “放过我吧……呜呜……呜呜……”塞西莉雅凄婉屈辱地哭泣着,死死夹紧 双腿,将已经被捏得像皱布团似的粉红色内裤卡在了大腿根部。   林森叹息一声:“唉,还是不肯说实话,硬撑会有什么用呢!”他伸出了手 指,插进塞西莉雅的大腿内侧来回搔挠,如同十几只蚂蚁在啃咬她敏感的柔嫩肌 肤。   塞西莉雅被刺激得身体一颤,夹紧的大腿不由自主地分开了一条小缝,内裤 立刻顺着这仅有的狭窄通道被扯了开去,歪歪地挂在了大腿上。   这下,塞西丽雅的赤裸下体完全落入了林森和杏太郎的视线中。就在雪白的 两片结实圆臀中间,一条幽深诱人的花心窄缝躲藏在暗红色的柔嫩花瓣间。林森 用手指轻轻捅触那醉人的蜜穴入口,又扣摸着娇嫩的花唇,冷冷地说道:“果然 还是处女,这么鲜嫩可人。塞西丽雅小姐,这可是你最后的机会了。”   “啊!不要!不要!快拿出来!啊!”塞西莉雅惊恐得发狂似地挣扎,这娇 美柔弱的少女羞惧无比地感觉到了林森的手指已经浅浅地插入她的蜜穴里,像毒 蛇一样在那柔软而狭窄的肉壁间蠕动。   塞西丽雅屈辱地呻吟着,她知道自己已经没有任何逃脱的可能了。她的双手 绑在背后,伏在林森的膝盖上,被迫撅起的光裸圆臀招摇似的在他眼前摇晃,雪 白粉嫩的双乳毫无依托地在空气中跳动,而挣扎扭曲的腹部却不断地摩擦着他的 肉棒,隔着林森的裤子,都可以感觉到它的粗大火热。   “你们赢了,我说了,我说了……全都告诉你们……呜呜……呜呜……”   “哈哈,那就说吧。”林森笑着等待塞西丽雅的坦白,手里的侵犯却丝毫没 有要暂停的意思。美少女的屈服让他十分享受,她的身体更是火辣过人,他又怎 会舍得放开已经到嘴的美味?   塞西丽雅所有少女敏感部位都在淫徒的掌握之中,她只能屈辱地忍受玩弄, 抽泣着艰难地道:“我的确是……特欧贝尔德伯爵的女儿……和父亲闹翻了…… 逃出来四处流浪……可是没有钱买吃的……就只好用父亲的身份去投靠普雷依拉 ……有一次搭他的船去那霸玩……我看见神社里的画像很值钱的样子,就……就 想拿走卖钱,可是……被杏……杏太郎发现了……我再也不敢了……你们放我走 吧……呜呜呜……”   林森又问道:“那你又来雅加达干什么?”“我发现杏太郎和你在一起…… 觉得呆在普雷依拉那里太危险了……所以借口去日本……其实躲到这里来了…… 没想到……还是被你们捉到了……呜呜……”   “那张画像呢?”   “雅加达……我卖给雅加达的古董店了……我可以领你们去,古董店老板会 证明的……呜呜呜呜……”   她哭得珠泪滚滚语不成声,软弱得如同受伤的金丝雀般惹人爱怜。杏太郎原 本在一旁怒目而视,可是听到塞西丽雅一番哀怜哭诉,说得有模有样,听来似乎 是实情,不禁一阵心软。也许她真的是个只懂撒娇挥霍的千金小姐,一时念差而 走了歪路?   林森点了点头,心下寻找着塞西丽雅话里的破绽,忽见杏太郎在一边神色踌 躇,似乎欲言又止。林森笑道:“我也希望塞西丽雅说的是真的,但这小妞看似 软弱,心里的鬼主意却是极多,也许她是故意要我们去雅加达。”   杏太郎急切地道:“但画像的下落对我事关重大,我不能放过任何线索。”   塞西丽雅也忙不迭应和道:“是真的,我说的都是实话……”   林森想了一下道:“这样吧,我们且绕个小弯,在汶莱靠港,你寻条快船, 返回雅加达查看究竟。记得要千万谨慎小心,尤事毕立刻到马尼拉来,与我们会 合。”   “是!”杏太郎大喜答应,出舱吩咐改变航向。林森又问道:“普雷依拉的 霸者之证在你手里吧,藏哪里了?”   “没有,我不知道,真的不是我拿的……”   这次林森却没有再追问下去,他伸手在塞西丽雅的雪臀上捏了一把,笑道: “问答就先到这里吧,你可以放松些了,美丽的塞西丽雅小姐!”   塞西丽雅绷紧的神经终于稍稍一松,可她的赤裸胴体突然被林森搂起,摔在 一个木箱上,摆成了一个酥胸压地,圆臀高翘的跪趴姿势。她惊惶万分地惨叫起 来:“我都已经承认了,放过我吧!”   林森哑然笑道:“聪明的塞西丽雅小姐,你不会天真地以为,我会就这样放 你走了吧,这也太浪费了你的绝妙身体了!”   塞西丽雅心胆欲碎,但是,她心力已经在漫长艰难的残酷捆绑和接踵而来的 狂暴猥亵中耗尽了,几乎是毫无抵抗地被摆成了这样一个准备接受奸淫的羞耻姿 势,将本来是最圣洁的处女下体完全暴露。现在她所能做的全部抵抗,只能是在 屈辱悲鸣中不断哀求:“求求你放过我吧,我真的已经都说了,放过我吧,呜呜 呜呜……”   林森解开自己的裤子,将他那巨大的肉棒掏了出来。那肉棒顶端已经开始涌 出些许淫液,拍在塞西莉雅的迷人臀沟中不断勃动着。他一手抚摸着塞西丽雅颤 抖着的光洁玉背,一手握着粗大的肉棒,对准了塞西丽雅的处女蜜穴,然后缓缓 俯下身去,淫亵地说道:“其实我也没有太多兴趣知道那些什么事实真话,你才 是我真正的兴趣所在啊!”   塞西丽雅的鲜嫩花瓣已经感觉到了暴力的挤压,她惊恐万状地尖声高叫起来 :“不要啊,不要啊!唔唔……唔唔……”   “塞西丽雅小姐,准备和你的处女时代说再见吧。”林森大笑着地扯出塞西 丽雅的胸罩,猛塞进她的嘴里。   塞西丽雅拚命朝前扭动身体逃脱,可是林森的双手牢牢地扣住了她的晶莹圆 臀,喷着热气的肉棒随时要扎入这个西班牙美少女的身体里面。她的娇躯剧烈战 抖起来,匍匐跪倒的她看不见背后发生的一切,却知道残忍的强奸即将无可避免 地发生。正如同在缚香楼里,被捆绑在床下的她亲眼目睹宋乙凤被杨希恩强暴, 这次轮到她亲临其境,成为被蹂躏的对象!   “呜啊……呜呜……”塞西丽雅的羞耻尖叫,在底层货舱里沉闷而绝望地回 响,下体的极度压力和即将而来的紧塞感刺激得她脑中一片空白。面临破处强暴 的极度恐惧,她真的想立刻求饶,将一切都完全坦白。然而这一切都被她的嘴里 的乳罩变成了凄惨屈辱的呻吟声。   林森吸了口气,将肉棒缓慢却不可阻挡地硬挤入塞西丽雅那狭窄温润的蜜洞 里。虽然他的动作缓慢,但是从未经历过插入的蜜穴嫩肉,依然在摩擦翻卷中爆 发出巨大的疼痛,塞西丽雅在无比羞辱和痛苦中尖叫哀泣着。   然而强暴已经势不可挡了。缓缓深入的肉棒遇到了阻挡,那是处女的窄膜。 林森停了一下,紧接着腰胯猛然冲挺,刚硬的肉棒如同锋利的战舰冲角,瞬间穿 透了处女的船壁,有力地刺入了蜜洞的深处。   “啊!”胴体深处的突然剧痛,使塞西丽雅发出了一声凄惨的尖叫。西洋的 女子虽然不像亚洲女人那样极度珍视自己的处女贞操,但是被强暴破处的巨大痛 楚和心灵的创伤,令这娇美的金发少女凄婉欲绝地痛哭起来。   林森细细体味着塞西丽雅的处子蜜洞所带来的无比快感,完全不理会塞西丽 雅在痛楚中的尖叫和挣扎,加速抽插起来,残酷得如同巨大的海洋风暴。而塞西 丽雅就像在巨浪中翻滚的小船,每一次抽插都让她疼得无法忍受,根本谈不上任 何的快感。   身为缚香楼主的林森,其实并不在意什么技巧,也不在乎如何让遭受强奸的 女人体会到快感,他只是把她们直接当成可以随便蹂躏的玩物,尽情地享受着她 们。   塞西丽雅的圆臀在一次又一次挤压和拉伸中痉挛,无穷无尽的猛扎似乎要把 她柔弱的娇躯刺穿。在疼痛的半昏迷中,她又感觉自己像落入了鲨口的遇难者, 绝望地被撕裂和吞噬。   不知在林森的胯下颠沛了多久,塞西丽雅忽然觉得她体内的肉棒棒头剧烈地 震动起来,林森将小腹尽力贴在她的臀部,一鼓作气,将灼热的熔流喷入她蜜腔 的最深处。   “唔唔!”塞西丽雅被羞耻,痛苦和绝望完全淹没了,她的珍贵身体内已经 充满了强奸者的阳精。心神俱悴,她悲惨地呻吟了一声,晕了过去。   林森将肉棒拔了出来,心满意足地擦拭着点点血丝和精浆,脑中依然荡漾着 浓烈的快感。粗暴而不讲技巧的简单方法,却是调教并最终从心理上征服女人的 最佳手段。   林森的经验告诉他,在遭受了无休止的蹂躏和凌辱后,再自傲倔强的女人, 都会最终认命地接受玩物的屈辱身份,而对他的些许好意感激涕零,忠心顺命。 粗暴无情地夺取冰清玉洁的处女之身,则是摧毁自尊的第一步,更不必说其中的 绝顶美妙滋味了。   当然,越是坚强智慧的女人,反抗得就越激烈越耐久,调弄起来就更加过瘾 和充满成就感。   林森又看了一眼那依然昏迷在绝望的黑暗中金发少女,淫亵地笑道:“这只 是第一回合,真正的调教才刚刚开始呢。任你再倔强高傲,也终究会变成我林森 的胯下淫奴,哈哈哈哈!”   不知过了多久,意识渐渐回到了塞西丽雅的脑中。迷迷糊糊地,她希望这只 是个凶险的恶梦。可是下体传来的火辣疼痛唤醒了她,她睁开泪眼一看,林森赫 然立在她的面前,满脸笑容如同魔鬼的问候。杏太郎不知何时已经返回,立在一 旁。   “哎呀塞西丽雅小姐,你终于醒了。你还欠我一个问题没有回答呢,”林森 轻松愉快地笑道,“你把那个狮头像藏哪里去了?”   “没有,不是我拿的,你不能这样污辱我!强暴贵族小姐是死罪,无敌的西 班牙舰队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塞西丽雅横卧在地,娇美裸体依然在簌簌发抖,双臂依然被屈辱地反绑在身 后,刚刚遭受了无耻的强奸凌辱,却更决意坚守自己的秘密。父亲的日记里说, 霸者之证有极强的神力,落到坏人手里会造成极为严重的后果。林森和杨希恩都 是这样的坏人,她不能让无数无辜的人们遭殃,也不能让勇敢正义的父亲失望。   更何况,和那个狮头铜像放在一起的,正是杨希恩的宝物浑天绫和乾坤圈。 如果让他们看见了这两样东西,必然会把她和杨希恩的重伤与缚香楼的烧毁连在 一起,她必定会遭遇更悲惨的凌辱和虐待。勇敢的少女鼓起勇气,坚定地和林森 对视。   林森凝视着塞西丽雅的美丽眼神中的勇气,反而心中暗喜,越是烈马,调教 起来越是刺激过瘾,驯服之后也更加忠心顺命,死心塌地地作他的玩物。   他忽然想起一个主意,对杏太郎道:“我早就想向你学习捆绑之技,可惜没 有合适的练习材料。塞西丽雅的脱绑本领上佳,以后就当我练习捆绑的人肉道具 好啦。”   塞西丽雅刚刚遭受了破处强暴,忽然又听到林森这样一个恶毒的主意,自己 的柔嫩娇躯从此要日日遭受各式各样的捆绑折磨,不由羞愤攻心,险些又要昏厥 过去。   林森却是立刻付诸行动,将塞西丽雅抱起,仰天横放在一张长条桌上,在杏 太郎的指导下,仔细地将绑绳一匝又一匝缠绕上金发美少女的赤裸胴体。   “唔唔唔……”塞西丽雅惊恐万状地尖叫,声音却又一次随着堵入自己嘴里 的乳罩化作了呜咽。蜂窝绳网也再次困牢了这可怜的美少女,这次却更加残酷: 她的柔韧双腿被拉开成了一字,捆绑在长条桌面上,双臂也完全拉伸捆绑,整个 人体如同一个“土”字。塞西丽雅不仅不能再用脚趾解松绑绳,依然红肿淫污的 下体秘处更是被最极限地张开,蜜洞内壁的嫩肉,都能接触到冰凉湿咸的海洋空 气!   林森见原本骄傲倔强的塞西丽雅,如今在他的淫亵侵犯下惊羞悲鸣,凄美神 色动人无比,心头涌起快意无限。把不听话的倔强美女调教成像川岛樱子一样的 驯服性奴,才能带来最刺激的征服快感。   塞西丽雅已经走上了这条屈辱的不归路,林森得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才华,不 由再次兴奋起来。他对杏太郎挥手道:“你先出去吧,我和塞西丽雅小姐还没谈 完呢!”   “是!”杏太郎退了出去,眼中突然闪过一丝不忍的神色,却没有被任何人 发觉。   林森半蹲下身,用手指扣住那闪亮的金色耻毛下的嫩红肉缝,朝两边拔开, 饶有兴味地水平观赏着晶莹润泽的蜜穴深处。塞西丽雅的娇躯遽然震颤起来,可 是羞耻的捆绑姿势已经将她的下体阴私变成了任凭赏玩的盆中花蕾。   这娇柔却又勇敢的美貌少女在绑绳的勒制下丝毫动弹不得,只能在无力挣扎 中,绝望地看着林森再次解开了裤子。她的少女最珍视的部位已经完全被侵犯者 所控制,剧烈的屈辱和羞耻伴随着淫恶的粗大肉棒,再一次从敏感娇嫩的下体蜜 穴直刺进了她胴体的最深处……                 (十)      晚餐已过,眼看着到了点灯的时间,杨希恩的舱室里忽然一声大叫,接着科 鲁罗一声怪笑,满身血污地冲出来道:“大功告成!”   林森大喜过望,冲进去掀起杨希恩身上的毯子一看,他的下身果然种上了白 虎鞭,如同女子的小臂一般粗长,上面长满密密的白毛。白虎鞭根部和身体连接 处缠了许多纱布胶带,再无血迹渗出。   “这么大!”林森暗暗吃惊,科鲁罗看出他脸色变化,又道:“哼哼,这还 不是它勃起时候的样子。到那时候,怕是一般女人都承受不住了!”   他满意地看着林森的震惊脸色,又嘱咐道:“他明日一早就会醒来。但这只 是恢复期的开始。伤口会慢慢愈合,但从明天起,每日都要找女子用嘴含舔白虎 鞭,以打通凝滞闭塞的精路。   “白虎鞭会由白变红,大约九十天后就会变成鲜红色。当它变成血色鲜红之 后,必须立刻找女人交合,而且越性感美丽,挑得起男人兽欲的越好。如果不能 及时性淫泻精,就有精瘀阴爆的生命危险。然后白虎鞭才真正和人合而为一。”   找些女人对缚香楼主林森来说容易得很。他点头致谢,又吩咐将梯娣丝送入 科鲁罗的房间。淫医收拾东西,乐颠颠跟着去了。   第二天清晨,杨希恩房里突然传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大叫,林森一干人急忙冲 进去查看,只见杨希恩坐在床上,失血而苍白的脸色竟然因为震惊而变得通红, 他呆呆看着自己下身那根毛尾巴似的粗长雄器,惊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林森急忙上前解释,将科鲁罗移植白虎鞭,以及他的嘱咐又重复了一遍。杨 希恩的脸色红黑互转,又伸手摸了几下,终于转惊为喜,大笑道:“哈哈哈哈, 老夫果然命硬,竟然得了珍兽神鞭!”   林森喜道:“舅父既然醒了,就该进行虎鞭按摩了。森儿手中正好有一个西 洋绝色美女,可为舅父所用!”说着,他吩咐杏太郎把塞西丽雅押上来。   昏暗的底层货舱里,塞西丽雅在经受了林森数次奸污凌辱之后,已经换作了 普通的反绑姿势,趴在那张冰冷刺骨的长桌上,屈辱地低泣呻吟着。三番五次的 暴虐奸淫,已经完全耗尽了她脱绑所需要的力气。   她的金发披散在雪白光滑的肩背,娇美胴体一丝不挂,雪白浑圆的屁股上捏 痕累累,双腿无力地叉开着,原本柔嫩莹润的处女蜜穴变得红肿淫污,金黄色的 耻毛上还残留着淫液。   杏太郎下到货舱,看到这原本娇丽可人的金发少女如今的惨状,不忍又一次 占据了他的心头。他拿过一根毯子,一言不发地将塞西丽雅的裸体裹起来,扛上 了肩膀。   从底层的货舱到顶层船尾的杨希恩的客舱,塞西丽雅羞辱无比地经过水手们 的面前,唯一可稍加安慰的,是她那一丝不挂的曼妙裸体没有暴露在众人的淫邪 目光下。   好不容易进了客舱,杨希恩看她果然明艳娇丽,雪白的嫩脸上挂着晶莹的泪 痕,婀娜裸体上绑绳纵横,显得尤为性感凄美又楚楚可怜,大喜道:“森儿有手 段,哪里弄来这么标致的洋丫头!”   塞西丽雅看见杨希恩,惊吓得险些晕去。床上躺着的,正是当日在阿吉丁缚 香楼强暴宋乙凤,被她一烛台打昏过去的老淫贼!虽然塞西丽雅知道杨希恩和林 森的舅甥关系,却没有料到会在这里遇见他,更何况她还是个手脚被缚,落入虎 口的羔羊!   等她再注意到杨希恩下体的毛茸茸的兽具,不由更加惊骇。那哪里是人类的 器官,根本就是一根长满了白毛的粗皮柱子!   “你们都退出去吧,我们要疗伤了。”林森吩咐众人都离开,舱室里只剩下 了林森科鲁罗等几个人,以及惊惶莫名,娇躯巨颤的塞西丽雅。   林森望着塞西丽雅笑道:“塞西丽雅小姐,这是我的舅父杨希恩。他有伤在 身,需要你的帮忙来为他治疗。”   塞西丽雅惊惧困惑道:“我……我不懂医术,帮不上啊……”   林森淫亵地说道:“你帮的上的!”他将塞西丽雅拽到杨希恩的床上,按着 她跪倒在他身边,扯着她的金发凑向他的下身。   柔嫩的嘴唇贴上茸毛密布的兽器,塞西丽雅感觉一股巨大的恶心从心底直冒 上来。但是现在只能靠忍耐来寻找机会,而倔强只会引来更多的非人凌辱。塞西 丽雅把心一横,尽力张大嘴巴套住了那粗大的肉柱,却几乎塞不进去,她的嘴角 被拉扯得生疼,香舌竟然无处可放,只能贴在毛茸茸的肉柱表面,无数根细毛扎 在她的口腔里,刺激得她几乎要立刻呕吐起来。   “嗯,乖乖的就好。”林森冷笑了一声。杨希恩则惬意地躺着,大笑道: “乖丫头,以后老夫康复了,第一个就让你享受!”   塞西丽雅却脸色惨白,这根妖魔似的东西,现在就已经堵得她的小嘴胀塞剧 痛,以后长好勃起了,还不将她插得下体撕裂!   隐隐中她感觉一股冰冷从裸露的下体阴私直灌进身体的最深处,不禁恐惧得 剧烈一颤,那对饱满如球的雪白双乳随之震荡起伏,却被杨希恩一把握在手里, 肆意摸捏把玩,啧啧称赞道:“嗯,西洋妞果然质地不同,瞧这双结实奶子!”   他大笑着,抱着逍遥烟杆猛吸了一口,红光满面的脸上冒出了无数白毛细汗 来。科鲁罗道:“这鸦片烟不可再抽了。少量鸦片确有镇痛的功效,但是用久了 就有上瘾乃至中毒的危险,千万不可滥用。”   杨希恩大笑道:“无妨,老夫有上天看护,区区几口烟有什么打紧。”   科鲁罗还待再劝,杨希恩脸色沉下来道:“我们只请你来医病,其他事情不 劳你费心。”科鲁罗一番好意被浇了头冷水,哼了一声回房去了。不多时,梯娣 丝的哀鸣惨叫再次响了起来。   “卜嗤卜嗤卜嗤……”淫靡的声音有节奏地回响着。   塞西丽雅一丝不挂地跪在杨希恩身边,低俯着上身,樱红的小嘴套在白毛虎 鞭上,费力地吮吸着。她的雪白粉嫩的圆臀微微撅起,尽力夹紧的双腿依然遮掩 不住那香嫩诱人的蜜穴花瓣,连花瓣周围柔软耻毛都历历可数。   杨希恩舒服地斜躺着,一手握着逍遥烟杆吞云吐雾,一手探到塞西丽雅的胸 脯,摸捏玩弄着她那对像成熟的苹果一样的丰满乳房,好不舒坦自在。   塞西丽雅遭到肆意玩弄,却没有办法反抗,只能拼命忍受着嘴里的极度难受 的感觉,粉脸已经胀得通红,反绑在背后的双手屈辱地紧紧相握,羞耻的泪水顺 着面颊流淌到虎鞭上,将白毛染得晶莹透亮。   接下来的数日,塞西丽雅都是在两个没有尽头的羞耻任务中度过的。每日都 为杨希恩做口交服务,林森也天天都用她来练习绳技,将她捆绑成各种难堪的姿 势,还以奸淫相迫,逼着她自行脱缚,以估量捆绑的可靠程度。   塞西丽雅只能勉力而为,刚开始还可轻松脱出,到后来就渐渐困难,如今则 每一次都要耗尽心力,动辄两三个小时,比当初杏太郎的“蜂窝绑”有过之而无 不及。   可幸每次都能最终成功,林森倒也遵守诺言,不再来淫污她,只是猥亵摸捏 已是家常便饭,金发美少女的雪嫩娇体,几乎每一寸都被他狎玩调弄过了。至于 衣裙,自从被林森剥光了奸淫,她便再也没有片缕遮体,只有绑绳缠身,她也竟 然渐渐习惯了这样的赤身裸体。   但是塞西丽雅依然满心恐惧,她知道,以林森的学习速度,很快,她就会再 也逃不出那些邪恶的绑绳,从此落入日日遭受强暴的耻辱深渊。她必须要设法尽 快逃离。可是谈何容易,且不说林森知道她脱绑之技了得,在舱门外加派看守, 就算她能逃得出舱去,四周茫茫大海,又能如何?   梯娣丝也终于回到了底层货舱里,和塞西丽雅关在一起。淫医科鲁罗已经失 去了对她的兴趣,开始寻找下一朵酒馆之花。她刚回来的时候,已经被暴力淫辱 得满身伤痕,是由缚香楼的水手抬进来的。   林森下来练习捆绑塞西丽雅的时候,第一次看到梯娣丝的惨状,也不禁吓了 一跳,便命樱子取些缚香楼的特制伤药给她使用,效果竟也神奇,没几天,雅加 达之花便从枯萎凋谢中苏醒过来,神采恢复了七八分了。林森便逼着梯娣丝和塞 西丽雅一起,轮流服侍杨希恩,塞西丽雅也从她的哀诉中,知道了淫医的奇怪嗜 好。   林森则对塞西丽雅的进展很满意。漫长的捆绑凌辱和剥光赤裸会一点点磨损 这个意志的顽强少女和对贞洁的判断,直至她把遭受淫辱当成习惯。那时候,事 情就会简单得多了。   这日入夜时分,帆船驶近了汶莱港。美貌过人的金发少女塞西丽雅身裹着布 毯,又一次被押入了杨希恩的舱室,川岛樱子推着她来到了杨希恩的床前。   杨希恩大咧咧躺在床上,正抱着烟枪吞云吐雾,淫医科鲁罗青着脸,在他的 身旁检查那虎鞭的愈合状况。自从好意相劝被杨希恩冰冷弹回,他便再没有好脸 色,只是他依然谨遵医德,检查得极为仔细。   杨希恩抬手扯掉裹在塞西丽雅娇躯上的毯子,顿时露出她那双手反绑,一丝 不挂的娇嫩玉体来。他又抓住塞西丽雅的左侧雪乳,如揉面团般捏了几把,乐道 :“西洋的水嫩桃儿,马上就让你玩啊,哈哈。”   塞西丽雅的娇嫩酥胸被玩弄得一阵剧烈刺痛,心头更涌起无比羞耻。她强忍 酸楚,低头道:“您恢复得好,林先生才不会责罚我。”“说得好。你放心,我 那甥儿甚有分寸,不会把个酒馆的花朵望死里整。”杨希恩话里带刺,却也不在 乎自己的要害就在科鲁罗手里。还好科鲁罗也就是冷哼一声,没有其他动作。   樱子鞠躬道:“樱奴先告退,有事请随时吩咐。”说着退出去关上了门。   塞西丽雅看樱子退了出去,忽道:“樱子小姐十分和蔼可亲,还拿了药膏给 梯娣丝。她可真是好人呢。”杨希恩摆摆手道:“她可不像看上去那样简单,厉 害得很呢,当初老夫在大阪酒馆里,还给她摆过一道,说来真是颇为惊险哪。” 他面现不甘,哼道:“若不是李华梅这个贱女,老夫又怎会陷入如此险地!还好 老夫英勇,才能化险为夷,嘿嘿。”   “是吗,说来听听吧,塞西丽雅……塞西丽雅最喜欢听英雄故事了。”塞西 丽雅极力掩盖着言不由衷的窘态,粉面通红地说道。杨希恩大大咧咧,又特别喜 好显摆,完全没有注意她的神色异样。   “那时,老夫还和李华梅那个贱人在一起。老夫不避凶险,去大阪刺探倭人 的铁甲船情报,常常去大阪的酒馆,那酒馆的侍女,正是樱子。”   “是吗,樱子小姐也作过酒馆的侍女?”塞西丽雅故作惊讶,偷偷瞟了科鲁 罗一眼,重复着问道。其实她根本无需如此,自从杨希恩提到“酒馆侍女”,淫 医的耳朵就已经完全竖直了。   杨希恩毫无戒心,反而添油加醋道:“是啊,她是细心周到,殷勤倍至,再 加容貌可人,天下怕是没几个这般动人的酒馆侍女呢!”   他说这些的本意,是强调樱子扮酒吧女极为逼真,才能骗过了他去,不料对 于科鲁罗,这些简直就是猫闻到了鱼腥一般,脸色随之胀红起来。   塞西丽雅偷眼观察,知道效果已达,心头暗喜,却继续装作饶有兴趣一般, 和杨希恩敷衍,将一出戏演完。杨希恩说着说着,突然把她的头按向他的下体, 笑道:“该你了,乖乖!”   两个小时后,当帆船缓缓在汶莱靠港的时候,杨希恩的舱室里回荡起他的呼 噜声。又抽烟又按摩,老头实在太舒服了,一双色眼慢慢眯缝起来,进了逍遥梦 乡。   川岛樱子又一次推门进来,这次她带来了梯娣丝,来替换塞西丽雅。这雅加 达的酒馆之花同样被五花大绑,却赤身裸体地没有片缕遮掩,一路从底层货舱被 押上来,阴羞私处让那些肮脏低贱的水手看了个够。塞西丽雅却从未遭受过这样 的公开羞辱,她被押送时总是长毯裹身。她知道这是杏太郎暗中努力的结果,对 他的满腔憎恨也不由减轻了些许。   樱子刚进舱,科鲁罗意外地也闪了进来。他指指舷窗边的药箱,示意是回来 取东西的。他见杨希恩已经入睡,便随手轻轻关上舱门。樱子点头明白,心中不 疑有他,反而暗赞这怪医考虑周到,随即便牵着梯娣丝来到杨希恩的床前。   突然,科鲁罗从身后猛窜上来,左臂一把将樱子挟住,右手举着一块浸满了 药剂的纱布,猛然捂住了她的口鼻!   “唔唔……”川岛樱子只含混地叫了两声,便全身发软,失去了知觉,瘫倒 在了科鲁罗的怀里。   科鲁罗索性将那浸满昏迷药剂的纱布全部塞进樱子的嘴里,又拿过胶布来, 将她的嘴巴完全封住。接着,他从药箱里取出了手术刀,如同当初对付梯娣丝一 样,将樱子的全身衣衫尽皆割碎,然后把她的赤裸身体翻转俯地,双手扭转到背 后,用一大卷绷带捆绑得结结实实。   “酒馆女郎,哼哼哼哼!”科鲁罗脸色胀得血红,将樱子再次翻转过来,双 腿扛到肩上,一把扯开自己的裤子,已经被愤怒燃烧得火烫刚硬的肉棒,狠狠地 插进了东洋之花的蜜穴,猛烈抽插起来。   他的肚子一下又一下重重地撞在她的阴私部位,发出沉闷的啪啪声,双手也 在她的胴体上拼命揉捏拧掐,所过之处,瘀青立显,在樱子雪白的肉体上格外触 目惊心。她的双乳,大腿和屁股更是成了重灾区,雪白的肌肤上尽是青紫瘀痕!   可怜素以狡猾多谋见长的东洋间谍花,遭受如此的野兽蹂躏,竟然在昏迷药 水的作用下毫无反抗,任凭摧残。   塞西丽雅在一旁看得心惊胆战,脸色惨白,当初她也曾亲眼目睹宋乙凤遭受 杨希恩的凌辱强暴,可和现在川岛樱子的遭遇相比,真是人和兽的待遇了。遭受 过科鲁罗同样蹂躏的梯娣丝则早就吓得泪涕横流,紧闭双眼缩到了角落里,裸体 抖成一团。   科鲁罗突然闷吼一声,全力挺入樱子的蜜穴最深处,身体剧烈抽搐了几下, 将阳精连同愤恨一股脑全射在了樱子的身体里,这才缓缓退了出来。   他歇了一口气,取过绷带来,在樱子的裸体上下缠绑,把她缠得和木乃伊相 仿,却故意让她的双乳和下体裸露在外面;他又拿来原本裹在塞西丽雅身上的那 根布毯,从头到脚把樱子裹住,把她扛上了肩膀,便朝舱门走去,看来对樱子是 意犹未尽,却丝毫不理睬塞西丽雅和梯娣丝等人。   塞西丽雅急忙脱口喊道:“科鲁罗先生!”   “怎么?”科鲁罗稍停,转过面色狰狞的脸。塞西丽雅鼓起勇气,颤声道: “科鲁罗先生有言在先,酒馆美女是救人的酬劳。现在您已经收了酬劳,该救我 们了!”   “哈哈!”科鲁罗脸上笑容全无,冷冷道:“樱子是我自己弄到手的,关你 什么事!你也没有生病,没什么可救的!”   “樱子的确不是我们送给您的,但毕竟是因为我们在,您才能够知道这些事 情,才能有机会……有机会享用她啊……”塞西丽雅的声音凄婉欲绝,楚楚可怜 之极,“不是治病,也一样救命啊!”   科鲁罗想了想,抽出一把手术刀来,朝塞西丽雅的裸体上比划了几下,她身 上的绑绳随即断裂。“这下公平了吧。至于怎么逃出船去,就是你们自己的事情 了!”   他转头不再搭理塞西丽雅,扛着樱子推开舱门,转手又撞上舱门,随即扬长 而去。船上的水手见了,只道这淫医又对梯娣丝欲火重燃,哪里会想,这里面裹 着的,是刚刚遭受了野兽凌辱的东洋之花!   房门紧闭的舱室重归平静,只有塞西丽雅,梯娣丝和打着呼噜的杨希恩,再 无一人监视。她拿过手术刀,将梯娣丝身上的绑绳也割断了。塞西丽雅朝舷窗外 望去,帆船已经离汶莱的码头很近了。这是唯一的机会了。   林森为了不引起雅加达的注目,购买了一条普通的二桅中型帆船。帆船一共 两层,杨希恩的客舱在船尾的上层。不一会儿,面向船尾的窗户打开了,垂下一 根绳子,长得直浸到海水里。   梯娣丝在前,塞西丽雅在后,两个美女揪着绳子,慢慢爬了下来,酥胸和下 身裹着枕巾。那根绳子,正是本来捆在塞西丽雅身上的。杏太郎故意用了很长的 绑绳,在她身上结成了绳网。可没想到,那绳子变成了解救她脱困的最合适的工 具。   林森和水手们都在甲板上忙碌,准备着靠港,没有人注意船尾下方发生的一 切。塞西丽雅和梯娣丝顺着绳索,毫无声息地滑入了海中。   冰冷苦咸的海水冲浸着下体蜜穴内那尚未愈合的处女伤口,塞西丽雅忍着敏 感部位传来的刺激痛楚,努力在海面上拍水漂浮。眼看着林森的商船缓缓驶离, 突然从船尾飞下一张大网,对着在水中挣扎漂浮的少女兜头罩下。   塞西丽雅大惊中双手挥舞挣扎,却如同一条落网了的美人鱼一样无助,被紧 紧裹入了网中。船上见捕住了塞西丽雅,便拉回网绳,把她拽离了水面。   原来只有杏太郎多了一个心眼。他知道这个看似娇柔的少女其实内心十分坚 强,一定会寻机逃走。所以他偷空回到杨希恩的舱室察看,果然发现塞西丽雅和 梯娣丝逃脱了捆绑,系绳逃入海中。杏太郎急忙奔上甲板,使出当年捕鱼的撒网 本领,将她再次擒获。   远远望着拽着网绳的杏太郎和面带讥嘲的林森,被绳网缠作一团的塞西丽雅 再也掩不住绝望的泪水,无力地蜷缩在渔网中痛哭起来,滚滚珠泪和咸湿的海水 再也分不清了。   她全身湿透,裹在娇躯上的的枕巾吸满了海水,紧紧贴在身体上,勾出她青 春美妙的凹凸曲线,而胸口上的枕巾在塞西丽雅挥手挣扎时掉落,暴露出那对饱 满丰鼓的雪白乳房来,那粉红色乳峰上还沾着水珠,在远处码头的灯火下闪烁着 性感撩人的光芒。   杏太郎远远看着她在渔网中哭得梨花带雨,可怜无比,不知怎地手竟一软, 渔网的绳索从手心里滑了出去,塞西丽雅连同渔网都重新落入了水里。   “啊哟!”林森和杏太郎同时叫出声来,杏太郎再次收起渔网的时候,塞西 丽雅已经象美人鱼一样逃脱,消失在黑茫茫的大海中!                (十一)      马尼拉。   林森的行馆一片混乱,众人正在收拾东西,大包小包地往码头运送,显然是 要逃离。自从塞西丽雅和梯娣丝在汶莱逃脱,林森就知道,不出数日,李华梅的 舰队必然会来马尼拉,所以他们必须马上转移。   就在一派慌乱之际,川岛樱子忽然面色惊惶地跑来道:“不好了,杨老将军 昏迷过去了!”   “什么!”林森大惊,急忙奔进内屋。杨希恩四肢敞开,躺在床上,果然已 经不省人事,手里却还抓着根鸦片枪杆。   “已经派人去找医生了!”樱子补充道,脸上还隐隐有些瘀伤。林森点头, 心头恨极了那淫医科鲁罗。那日帆船在汶莱一靠岸,科鲁罗便不告而别,只留下 满身伤痕的樱子在他房间里。幸好樱子被蹂躏的时间短,也都是些皮肉伤,在缚 香楼灵药的调治下,恢复得很快。   “鸦片,又是这恶魔似的鸦片?”林森眉头紧皱。自从普雷依拉的鸦片馆在 东南亚四处开张,他的缚香楼的生意就一路下滑,再加上现在又把杨希恩害成这 样,林森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他来回踱了几步,对川岛樱子道:“你去装扮一下,把普雷依拉在这里的鸦 片馆给烧了!还有马六甲和阿吉丁的,也不要放过!”   “装扮?”樱子的脑筋转得很快,回答道:“主人是要我假扮成李华梅的样 子?嗯,此计甚高,一来除去了鸦片馆,二来也能借普雷依拉的力量,帮我们消 灭李华梅!”   林森点点头道:“不错,我正是要借刀杀人。你这就去准备吧。”樱子点头 离开,准备去了。   川岛樱子曾号称东洋间谍之花,在杭州时曾以女子身假扮行久,竟然能一时 骗过了李华梅和宋乙凤,乔装易容之术可谓高明之极。不多时,“李华梅”就出 现在林森的面前。   林森只觉眼前一亮,面前的“李华梅”容颜娇美,肌肤胜雪,一件黑色的劲 装勾勒出一身动人曲线,显得英姿飒爽又窈窕妩媚,叫人怦然心动又不敢逼视。 林森从未见过李华梅本人,呆了一呆道:“那李华梅,真有这样漂亮吗?”   樱子跟随林森也有段时日,却从未见过他对自己露出这样的目光神色,不由 面泛红霞,想起和李华梅的恩恩怨怨,却又不禁思绪复杂,低声道:“李华梅本 人,更明艳百倍。”   林森不由又是一怔,才点头道:“你出发吧,记得小心从事,完成后到马六 甲和我们会合。还有,杏太郎也该到雅加达了吧,给他去封信,叫他不要回马尼 拉了,也去马六甲。”   “马六甲?那不是普雷依拉的地盘吗?”   “不错,我们正是要去投靠他。”   “我知道了,这样普雷依拉反而更不会怀疑,是我们烧了他的地方!”樱子 点头,领命出发,林森也在一天之后离开了马尼拉,升帆南下避风头,投靠普雷 依拉去了。   十日后,普雷依拉在马尼拉的鸦片馆被“李华梅”烧毁。二十日后,阿吉丁 和马六甲的鸦片馆也先后被毁。普雷依拉随即向李华梅宣战。   李华梅的旗舰木兰号的船长室里,众人围坐。那日李华梅收到消息,得知梯 娣丝和塞西丽雅都是林森所绑,现在已经逃脱,于是疾驰马尼拉,追寻林森和杨 希恩的下落。可惜狡猾的林森已经逃离了马尼拉。只是塞西丽雅再无消息,颇令 华梅和丽露担心。   虽然没有逮住那两个恶人,李华梅也不算白跑一趟。她的商会投下巨资,取 得了对马尼拉市场的绝对控制权。李华梅回到汶莱时,丽露也已经到达,她们再 次聚首,讨论除恶之计。   李华梅看着普雷依拉的宣战书,神色如常,平静地道:“和他宣战,是早晚 的事,不用担心。”丽露道:“可是他的借口很奇怪,说你烧了他在好几个城市 的鸦片馆!这是分明的栽赃嫁祸嘛!”   李华梅反而微笑起来,说道:“这不是栽赃,这是有人把功劳送到了我的头 上,烧鸦片馆是善举啊。我们也不能无功受禄,普雷依拉还有多个存放鸦片的仓 库呢!”   众人都笑了起来。华梅又道:“算来普雷依拉也该收到塞西丽雅的假信了。 我们再去放上几把火,帮他拿定主意!”说着她将计策娓娓道来,众人信服地点 头,立刻开始行动。         ***    ***    ***    ***      两个月后。   普雷依拉的西班牙大帆船战舰队正在朝阿吉丁疾驰,船上的水手们却一个个 无精打采,肚子饿得咕咕乱叫。普雷依拉在船长室里咆哮着走来走去,象关在笼 子里的老虎。   普雷依拉现在是头大如斗。数日前,他截住了一封库恩发给英荷联盟的请求 增援的亲笔信。库恩在信里要求增加二十艘大型炮舰,并任命他做马来总督,管 辖马六甲海峡和印尼群岛。这分明就是要消灭他普雷依拉,让英国和荷兰的势力 控制整个东南亚了,这封信和宣战书没有什么区别。   普雷依拉还暗自庆幸,幸亏截住了它,可以给他机会先发制人。可接下来, 阿吉丁,马六甲和马尼拉的逍遥馆接连被人烧毁,他接到报告说是李华梅所为, 虽然有些怀疑,还是立刻向她宣战了,却找不到她舰队的踪影。   一个多月前终于在马六甲附近发现了她的中国大型帆船舰队,双方对射了没 几炮,李华梅的旗舰就中弹着火,沿着马六甲海峡朝东北逃走。   普雷依拉一路紧紧追赶。李华梅舰队虽然受创,速度却没受什么影响,引着 他在海上绕来绕去。从马六甲到阿吉丁,整整五十天一晃而过,李华梅的舰队又 转东朝马尼拉逃去,普雷依拉却没有力气再追了。   西班牙大型炮舰号称海上要塞,火力极为强大,可是粮食的储备有限,只适 合短程决战。现在一打三四十天,食物早就耗光了,水手们饿得头昏眼花,再也 没有力气操炮海战了。   普雷依拉无法,只得转向阿吉丁休整。舰队仓惶入港,水手们一哄而散,蝗 虫般觅食去了。普雷依拉进了行馆又接到消息,说马六甲的鸦片仓库又被李华梅 烧了。他大怒又生疑,李华梅明明在海上和他周旋,怎么可能同时又出现在马六 甲!   第二天半夜,普雷依拉突然接到急报说鸦片仓库大火。普雷依拉急忙率人赶 到那里,顿时惊呆了。只见熊熊烈火冲天高烧,整个库房都笼罩在烈焰之中。   普雷依拉眼睛血红,大声嚎叫着:“谁这么大胆子,敢和老子作对!快去码 头,查有谁驾船离开!”   一帮人再赶到码头,普雷依拉吼道:“刚才有什么船离开港口吗?”码头管 事战战兢兢地答道:“只有丽露的大型北海武装帆船离开……”   “混帐!丽露那个荷兰小丫头只有商船,哪里来的大型炮舰?”“那……那 武装帆船挂的的确是丽露的旗号……”   “管它是谁!给我上船,我们追!”   很快,全速前进的普雷依拉舰队就发现了逃跑的武装炮舰。普雷依拉站在旗 舰的指挥台上拿望远镜望去,果然发现那战船挂着丽露商会的旗帜。“果真是这 小丫头!看我怎么收拾你!”   他咬牙骂了一声,心中忽然飘起一团疑云。他再次朝那船仔细打量,顿时一 阵恍然,大吼道:“原来是库恩!挂着别人的旗号就以为我认不出你了,狐狸尾 巴还是藏不住!整个东南亚也就只有你有这样的特制北海武装大帆船!”他命令 道:“不用追那船了,我们转向攻击雅加达,抄了他的老巢!”   一条商船远远地跟随着普雷依拉舰队,遥望着他杀进了雅加达港。隆隆炮声 从远方传来,帆船上下顿时一片欢呼。李华梅看着众人露出惊喜和钦佩的表情, 神色自如地微微一笑道:“大家辛苦了。库恩和普雷依拉既然开战,消灭他们也 就指日可待。我们可以好好利用一下他们互相攻击的机会,发展一下我们自己的 力量。”   她接着道:“当务之急,是要有一个能够造出强大战舰的船厂。但是东南亚 最好的马六甲船厂控制在普雷依拉手里,我国的泉州港又太远,所以我已经着手 在淡马锡新建一座。”   丽露问道:“淡马锡?那个海盗据点吗?”   “不错。自从海盗被肃清之后,淡马锡就无人理会了。那里水深风缓,是个 天然良港,很适合建造船厂。”   “可是淡马锡位处马六甲海峡的入口,离马六甲港只有两天的船程,普雷依 拉要打过来怎么办?”   宋乙凤笑道:“这些都在华梅姐的计算中了。船厂的位置在港口的深处,隐 蔽在山岛之后,很难被发现。而且淡马锡地势险要,本来就留下了很多海盗的防 御设施。我们要好好利用这些炮台堡垒,再在紧要隘口新添许多隐蔽的火炮。这 样,外表看起来还是一片荒山,其实里面很快就会变成超级要塞,就怕普雷依拉 不敢进来呢!”   众人齐笑,丽露也放下心来。李华梅又道:“我想向你买一艘库恩的北海大 型炮舰,让工匠们研究。等船厂一竣工,就能立刻生产新船和改进现有的船只。 可以吗?”   丽露一脸严肃,连连摇头道:“这可不行,这船是坚决不卖的,尤其是对华 梅。”大家都是一愣。她送出一个俏皮的笑容,“只送不卖!哈哈,华梅也被我 耍到了吧!”她得意地笑起来,可爱得好像清甜的苹果一般。   气氛顿时轻松起来,李华梅并不虚情假意地推托,嫣然笑道:“那就多谢丽 露了。”   丽露又说道:“我还可以帮个小忙,免费的哦!淡马锡面积狭小,很难吸引 居民,可是船厂码头和港口工事都需要人。我的办法是填海造陆,先用堤坝把海 水圈起来,再挖山土填入。这样山头和海面就都变成了平地,建个大都市都没问 题。我的祖国荷兰,就是这样干的!”   华梅大喜道:“南洋有许多华夏子民,其中也多有能工巧匠。可是他们在普 雷依拉和库恩的压迫盘剥下,生活异常艰辛。如果能把淡马锡建成自由都市,让 我们这些海外同胞有安居乐业之地,丽露你的功绩非同凡响!”   丽露笑道:“哈哈,我最喜欢听的就是自由都市,人人可以做生意。这件事 情就包在我身上好了,华梅小姐就等好消息吧!”   在接下来的几个月里,普雷依拉和库恩不断恶战,从马六甲到雅加达的这片 海域里,几乎没有一个安静的星期。双方都损失惨重,却都硬撑着指望对手先顶 不住而服软。一时间难解难分。   这边普雷依拉和库恩两人眼看着自己城市的控制度在一点一点掉落,那边李 华梅和丽露的势力却在趁机不断扩大。   李家更是逐渐控制了南洋北部的数个港口,马尼拉,阿吉丁,汶莱已经没有 了普雷依拉和库恩的立足之地,李家的势力在南洋也悄悄跃居第一。   林森却对李华梅更加切齿痛恨,因为华梅所到之处,他的缚香楼便失去了行 商权,和普雷依拉的鸦片馆一样关门大吉。   他费尽口舌劝普雷依拉攻打李华梅和丽露,更坚持要拔除淡马锡这根扼住马 六甲海峡咽喉的钉子,但普雷依拉已经杀红了眼,一意孤行要先消灭库恩。至于 淡马锡,那只是一个破渔村而已,根本不放在普雷依拉的眼里。   于是李华梅和丽露便得以几乎不受干扰地发展,对港口作大量投资,市场渐 渐繁荣起来,新特产不断出现,交易越发热闹,李家便也随之盈利丰厚。可她却 并不以自己的势力欺行霸市,于是口碑日佳。   李华梅婷婷俏立在淡马锡最高的山坡上,凝目远望。热带的海风热情地穿过 她的乌黑发亮的秀发,挑逗似地抚弄着她那曲线优美的玲珑娇躯。   在她的面前,一座港口的雏形正在形成,房舍,街市,船厂,码头,从她的 脚下一路延伸开去,直达那蔚蓝的大海。看着周围辛勤劳作,却洋溢着自由笑容 的同胞,她在心头暗暗发誓,一定要铲除奸恶,让明朝的海疆早日照耀在自由和 安全的阳光下。   丽露沿着山坡小径轻快地走上来,紧绷绷的酥胸随着步子一弹一弹地震荡, 她的双手按着裙边,依然无法阻止调皮的海风掀起那翠绿色的短裙,将她那浅蓝 色的性感小内裤暴露出来,散发出无比诱人的春色。   她见到李华梅,撒娇似地嘟着嘴道:“我的李家小姐啊,要谈公事哪里都可 以,干吗爬这么高啊?这里好大的风啊,屁股都给吹痛啦!”“   李华梅微笑道:“别急,我们很快便下去。这里的地势甚好,可以俯瞰整个 港湾。我想请丽露帮忙在这里修建一个了望哨所,再加几个炮台,如果有敌人来 攻,我们便可提早示警,也可以做全盘指挥了。丽露觉得如何?”   “绝对赞成!除了信号灯和炮弹之外,还要多送些椰子水果上来,再准备些 摇椅,我们在这里边吃边打,那可太舒服啦!”   华梅被她逗得也不禁嫣然,又道:“最近马尼拉发现了金矿,库恩贪利,十 有八九会进攻那里。我打算今日就带舰队起航前往保护,这里就拜托丽露了。如 果普雷依拉来进攻,你就引诱他进港来,再用炮台和舰队夹攻,他骄傲无防,一 定会踏入包围。但是千万不要出港去,以免中圈套。”   “放心放心,有丽露在,淡马锡就没问题!”丽露开朗地笑着,伸手拍拍自 己那饱满的胸脯。两个美女提督一路谈笑着,走下了山坡去。   正如李华梅所料,库恩果然为了金子作出了博命的一击。只有黄金才能拯救 他那已经奄奄一息的库恩商会,让他能够购买战舰,守住最后的地盘雅加达。他 集中了所有能找到的舰船,朝马尼拉猛扑过去。   到达的时候,库恩才震惊地发现,马尼拉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连炮台都没有 一座的不设防港口了。港口里射出的炮弹象台风暴雨一样密集地砸落在他的舰队 上,而他的反击只在马尼拉的沙滩上留下了几个零落的浅坑。   他是多么怀念那些威风凛凛的特制北海大型炮舰啊,它们已经在和普雷依拉 的血战中变成了海底的残骸,仅存的几艘却在一开始就被李华梅骗了去,现在正 插着丽露的旗号!   眼看着他的船在一条一条沉入海底,库恩绝望地下达了撤退的命令。可是他 们刚刚调转过船头来,迎面看到的,却是一列排开的中国大帆船,和上面无数的 黑洞洞的炮口!   快逃,快逃!库恩的脑子里已经没有了别的念头,甚至已经来不及懊恼,当 初怎么会中邪似的将已经落到他手里的李华梅和丽露眼睁睁放走!   那高贵冷艳又性感的中国女提督,库恩甚至都能清楚地记得,她那绝色无匹 的动人娇容,她那对雪白粉嫩的丰盈圆乳,乃至自己的手指在她的滚烫紧穴中扣 摸的绝妙感受。   可现在,这个曾经被自己用内裤塞嘴,剥光了肆意玩弄,更险些强奸得手的 诱人美女,今天竟然要取他的性命了!   “当!”李家舰队的第一次齐射,便把库恩的旗舰从海面上抹去了。其余的 船只如同一群受了惊吓的鸭子,慌乱地四散奔逃,却没几条能逃得远;那些受创 的搁浅的,在桅杆顶上升起了白旗,少数继续顽抗的,很快都变成了海面上的木 屑。   库恩商会覆没了。